我,是为了杀她阿娘。那晚我跟着她,跟着那辆马车一路前行。贺夫人死前看向我:“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一定是,一定是她为了让女儿活命。否则兰茵又怎会穿青绿色的衣服出逃。她又为何会承认那些书信。一定是赵夫人骗我的。我如此苛待贺兰茵,她还是替我挡了刀。她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,我彻底慌了。不能,我不能失去兰茵。我发誓,只要她醒过来,过去种种我一概不究。“若是治不好她,就拉出去砍了。”我冲着医师怒吼。她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。大夫说:“夫人久病缠身已久,就算是醒了,也活不过一个月。”一个月,怎么可能?阮娘明明说她是在装病搏我同情啊?不会的。我又寻了很多医师。都这么说。原来一切都是阮娘作祟。我念她父是父亲旧部,见她孤苦无依,才收了她。她竟如此骗我!我将阮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