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，语气里带着些许恼怒，“你别跟我绕圈子。你是不是在故意疏远我？”

我看着他，沉默片刻，忽然轻轻一笑：“那如果是呢？”

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，目光骤然一冷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，”我直视他，语气很平静，“如果我在疏远你呢？”

他愣住了，脸上的表情像是裂开了一道缝，眼底的冷意被掩盖的情绪替代。他的嘴唇动了动，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“你有事吗？”我继续问，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。

“虞念，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他的声音低沉，语气里透着隐隐的压抑，“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我垂下眼，轻声道，“没什么意思。我只是觉得，我们这样下去，没什么意义。”

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，像是在试图读懂我的话：“你要分手？”

“不需要分手。”我抬头看着他，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，“因为我们之间，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关系。”

他眉头紧锁，眼里的情绪越发复杂，像是愤怒，又像是茫然：“虞念，我对你从来不是……”

“不是冷漠？不是忽视？”我轻声打断他，语气很平静，“那你呢？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在想什么，问过我是不是也有累的时候？”

他顿住了，脸上的表情僵住，薄唇紧抿，目光中透出前所未有的无措。

“虞念，我不想和你争。”他终于低声开口，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，“我只想知道，你为什么变成这样。”

“我变成这样？”我笑了一声，眼底掠过一丝疲惫，“梁修远，我不是变了，我只是终于学会不再对你抱有期待。”

他的名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