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知道,我是不知廉耻的舔狗。
为了讨好傅闻言,我连他的白月光都能一起舔。
哪怕出车祸只剩半条命,我爬也会爬到抽血室,给白月光献血。
手肘抽完抽脖颈,脖颈抽完抽心口。
可傅闻言仍旧不爱我,反而冷笑:“我还嫌你的血恶心,脏了樱樱的身体。”
他以为我爱惨了他,是天生的贱骨头、命定的痴情种。
却不知道,我马上就可以永远离开他了。
1 出车祸住院的第二天晚上,我睡得昏昏沉沉时,被一通熟悉的电话***吵醒。
专属的电话***,特意为傅闻言设置的,方便我随叫随到。
张姨替我接了,然后目光复杂地看向我:“小姐,傅少说他在急诊部二楼,让你立马过去。”
我点了点头,忍着酸痛的四肢和嗡嗡作响的头,费力地挪下病床,想穿鞋,但差点栽到地上。
张姨连忙扶住我,心疼道:“小姐,你刚刚动完手术,傅少来看望你,却连你在哪个病房都不知道,还要你过去找他,要不还是……” 我弯唇笑了笑,轻声道:“闻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,既然他来看我,我就应该高兴高兴地去见他。”
张姨想拦,但最后还是收回了手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不怪她叹气。
【29805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