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几分愤怒：“我哥是最优秀的，所有女孩都该喜欢他。”说这话时，他的拳头微微攥紧，指节泛白。

我轻笑一声，一把抓住他的衣领。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，混合着年轻男孩特有的荷尔蒙气息。这熟悉的味道让我恍惚了一瞬，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。

“是吗？”我贴近他的耳朵，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廓，“那你呢？你就不喜欢我吗？”

顾辰浑身一僵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，像是熟透的樱桃。

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，思绪不由飘向四年后的那个雨夜。雨点打在车窗上的声音，刺耳的刹车声，还有那声嘶力竭的哭喊，一切都那么清晰。

车祸现场，我躺在血泊中，意识模糊间，有人紧紧抱着我，温热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。

“别睡，求你醒醒…”那声音颤抖着，带着哭腔。

当时我以为是顾寒，现在想来，那个声音里的痛楚和绝望，哪是顾寒能装得出来的？

我下意识地抱紧了面前的顾辰，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。隔着薄薄的衬衫，我能感受到他年轻的生命力，和那颗为我跳动的心。

“你….你”他慌乱地向墙边靠去，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，“怎么可能…”

我不依不饶地贴上去，胸口轻轻蹭着他的衬衫。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，像是被捕获的小动物。

“顾辰，你在害怕什么？”我轻声问，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下巴，“害怕你哥知道你对我的心思，还是害怕你自己？”

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刺猬，炸起了浑身的毛。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慌乱和羞涩，还有藏不住的爱意。

“顾辰！磨蹭什么呢？还不快走！”门外传来他父亲不耐烦的声音。

顾辰如蒙大赦，几乎是跳着逃开了。他的衬衫还带着褶皱，头发也乱糟糟的，狼狈得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白兔。

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，我眯起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