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书信墨干,我卷起绑在信鸽腿上,将它放出窗外。
信鸽是我随谢逸寒回京时,阿兄为了能让我随时去信而赠。
一向五大三粗的他红了眼眶,声音哽咽。
“阿容,若是他待你不好,就回来。”
谢逸寒紧握我的手,郑重起誓。
“我这辈子只爱阿容一个,决不负她!”
少年目光坚定,誓言滚烫,一声声撞进我心里。
可不过七载,他便已经违背了诺言。
今晚他又借口公务繁忙,宿在书房。
我心中烦闷,想到处逛逛,却撞破了他们的好事。
在外人面前一向清冷自持,只会对我露出宠溺笑容的谢逸寒,竟也能搂着别的女子放浪形骸。
我吹熄蜡烛,独守长夜。
第二日,我和谢逸寒的早饭还没用完,江清瑶身边的侍女就找了过来。
“大人,江姑娘说她新习得一招剑式,请您过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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