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引产手术大出血,肺部发炎药物难以吸收,危在旦夕。
几个病患家属看我病床前空无一人,都在窃窃私欲。
这病人家属怎么不在呢?
是啊,起码来送最后一程啊。
我心中不免苦笑。
我是孤儿,远嫁到这里三年,除了宋思阳身边哪还有别人了。
一个小护士有点看不过去。
她拿着床头边的家属联系单,将电话拨了过去。
宋先生吗?
你老婆要不行了,你过来看看吧。
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声。
她声音慵懒黏腻:去吧去吧,都住了那么久的院,花了不少钱,也该死了。
我听出来了,是那天轮船上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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