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当年,我和宗业的恋爱,并不是顺其自然。
陈卿卿家里显贵,宗业父母也是高级知识分子,两人青梅竹马,门当户对。
但宗业父母死后,家里亲戚抢光了家产,他连学费都交不起。
陈卿卿一家嫌贫爱富,哪还看得上他,他们俩也就分手了。
爸爸看他可怜,把他从医院接到家里住了一段时间。
那时候的我是个叛逆少女,对爸爸突然安排了一个男生住进家里,十分不喜欢。
哪怕他长得很好看。
直到那天下午,学校里的一个公子哥带人围住了宗业,他蹲在墙角挨打,一声不吭。
看着他可怜,又想起了父亲。
我抄起地上的板砖,冲了上去,然后拉着他跑了。
后来他跟我说,他被打后眼眶充血,看什么都是红色的。
而我一袭白裙,圣洁无暇。
就像他梦里,命中注定的那个新娘,穿着婚纱走来。
我被他的情话说的怦然心动,开始学乖。
因为打架伤人,对方又很有势力。爸爸一边表扬我见义勇为,一边帮我赔钱。
我心疼家里,把存着买小摩托的钱搭了进去。
宗业看在眼里,他抱着我,说小摩托不会少的。
然后,高中时期的宗业,给别人补课、做小时工、在路边拾捡废品去卖。
我也傻兮兮跟着他捡废品。
全校都笑话我们是“拾荒夫妇”。
18岁生日那天,宗业骑着一辆女式摩托,在校门口大声求爱。
我被感动的稀里哗啦,哭着答应。
爸爸没有拦着我们恋爱,只叮嘱别落下学业。
大一那年,妈妈突发心梗去世。临死前她拨了爸爸几十个电话。
于是恩爱了几十年的夫妻,最后的对话是早上一次小事引发的争吵。
因为工作没接到电话的爸爸,知道事情后,看着妈妈临死发的道歉短信,哭了一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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