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,我直接回了房间。
胃反应到大脑的求救信号令我很难受。
咬着牙,找出藏在行李箱里的药。
也没用水,直接干吞下去。
药很苦,和巧克力两个极端。
但药吃了会乖乖待在我的身体,巧克力不会。
连我的身体,都不听我的话。
...
前一天的折磨好像是做梦一般。
第二天除了被撞到的额头肿了之外我甚至精神百倍。
去到医院,我的号又满了。
很不巧,今天的第一个患者和昨天的最后一个是同一人。
宋凛斜靠在诊室门框上。
一脸冷淡。
昨天摔门走的好像不是他。
突然面上沾染一丝怒意。
[迟娇,离了我之后你的眼光还真是越来越差,家暴男都敢找了。]
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。
他误会了。
接着。
一沓子病例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。
我以为又是他的小孩子把戏。
看到重度躁郁症时满是不敢相信。
读懂我的表情。
他轻声笑笑,眼中满是嘲弄。
[觉得是假的?我不是那个高中生了,还会拿假的病例骗你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