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不能要命之外全部都可以吗?”
……
神仙看着我嘴角那抹笑意,往后飘了半步。
“还有一点,必须是他们主动伤害你,你不能故意挑衅。”
我又笑了。
“他们对我的恶意,从来不需要我主动挑衅。”
话音未落,苏薇薇就大叫起来:
“姜鱼!死哪儿去了?我的燕窝呢!”
那语气太不礼貌,神仙皱起每天,我平静地转身下楼。
厨房里,炖盅正冒着热气。
我刚垫着布将它取出,就看见苏薇薇倚在门边,睡袍松垮。
她是顾长风的女兄弟,明明只是借住,却比我更像女主人。
“磨蹭什么?”她蹙眉不满,“端过来。”
我捧着炖盅走近,她抬手就推。
“你想烫死我啊?”
炖盅被掀翻,滚烫的燕窝泼在我手背上,瞬间红肿起泡。
神仙急了:“你手这样了得马上去医院处理!”
我疼出了冷汗,却依旧面不改色。
苏薇薇却很云淡风轻:
“重炖。吹凉了再端来。”
我蹲下身,拾起地上的陶瓷碎片。
神仙飘在我身边,小声说:“这算一件。”
我没说话,重新从柜子里取出燕窝。
“她经常这样?”神仙问。
“每天。”
收拾完已近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