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人生无常88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19 12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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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出差第三天,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,发现了一封遗书。字迹是他熟悉的,

内容却冰冷刺骨,他说他爱我,却要抛下我和腹中八个月大的孩子。

可当婆婆眼泪汪汪地冲进来,抓着我的手说他是为了给我那失踪三年的姐姐偿命时,我笑了。

“偿命?”我***高高隆起的孕肚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“我姐姐尸骨未寒,他周屿,

拿什么偿?又凭什么偿?”他欠我姐姐的,一条命,根本不够。1“晚晚,你别吓我,

阿屿他……他也是没办法啊!”婆婆哭得声嘶力竭,仿佛天都塌了。我捏着那封薄薄的信纸,

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周屿的字很好看,是那种风骨遒劲的行楷,

当初我就是被他一手好字吸引,觉得字如其人,他一定是个温柔可靠的男人。可现在,

这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扎在我心上。信里,

他深情款款地回忆了我们从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,他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,

他说他多想亲眼看看我们的孩子。接着,笔锋一转,他说他对不起我,对不起这个家,

他背负着一条人命的罪孽,夜夜难安,唯有一死方能解脱。保险的理赔款,

足够我和孩子后半生衣食无忧。落款时间,是他“出差”的那天。多么可笑。一个男人,

用最深情的语言,说着最残忍的话。“他背负着谁的人命?”我冷冷地看着婆婆,

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。婆婆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是……是你姐姐,林夏。

”“三年前,你姐姐不是去山区支教,然后失踪了吗?其实……其实是阿屿开车带她去的,

路上出了意外,车子掉下了悬崖……阿屿命大,被树挂住了,可你姐姐……连尸体都没找到。

”“这三年来,阿屿一直活在愧疚里,他觉得是他害死了你姐姐。现在你怀孕了,

他大概是觉得对我们林家有了交代,所以才……才选择去赎罪。

”婆婆的哭声伴随着她的解释,听起来情真意切。如果我不是提前知道了些什么,

或许真的会信了她的鬼话。我那个名义上温柔善良的姐姐林夏,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吗?

而我这个看起来完美无缺的丈夫周屿,又真的只是因为愧疚吗?“赎罪?”我轻笑一声,

将那封遗书缓缓举到婆婆面前,“妈,既然是赎罪,

为什么他的护照、身份证和几张常用的银行卡都不见了?”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,
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“一个要去死的人,

还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?去阴曹地府办暂住证吗?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“而且,

他买的不是去山区的车票,而是飞往南方的机票。妈,您能告诉我,

他这是要去哪个悬崖赎罪?”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,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。她们,真的把我当傻子。“晚晚,

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“我不想听。”我打断她,一步步逼近,

“我只问你,周屿,到底在哪?”我的肚子很大,行动有些笨拙,

但眼神里的冷意却让婆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她扶着门框,强作镇定地说:“我不知道!

我什么都不知道!阿屿他就是去赎罪了!”“好,很好。”我点点头,拿出手机,

作势要拨打电话,“既然您不说,那我只能报警了。就说我丈夫失踪,疑似被人绑架,顺便,

再请警察叔叔好好查一查三年前我姐姐的失踪案。”“不要!”婆婆尖叫一声,

猛地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。我早有防备,侧身躲过,

高高隆起的肚子却因为这个动作而传来一阵坠痛。我闷哼一声,扶住了身后的书桌。

婆婆也吓坏了,不敢再上前,只是哭着求我:“晚晚,算我求你了,你不能报警!

你报警就真的毁了他了!”“毁了他?”我疼得额头冒汗,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,

“他都要抛下我和孩子去‘死’了,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?”“他不是真的想死!

他只是……”婆婆情急之下,脱口而出。“只是什么?”我死死地盯着她。婆婆自知失言,

脸色煞白,紧紧地闭上了嘴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我接起电话,

听筒里传来一阵经过处理的电子音。“周太太,想知道你丈夫和你姐姐的真面目吗?

去城西的废弃工厂,他们给你准备了一场好戏。”2电话突兀地挂断了。婆婆紧张地看着我,

颤声问:“谁……谁打来的?”我没有回答她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然后当着她的面,

将那封写满谎言的遗书,一点一点,撕成了碎片。“啊——你干什么!”婆婆尖叫着扑过来,

想要抢夺那些碎片,仿佛那是什么圣旨。我扬手一撒,碎纸片如雪花般纷纷扬扬落下。

“他不是要去赎罪吗?这封信就是他的罪证,我留着它,等警察来了好作证。”我扶着腰,

腹部的疼痛渐渐缓解,但心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。“疯了!你简直是疯了!”婆婆指着我,

气得浑身发抖,“林晚,我告诉你,阿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

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!”“孽种?”我重复着这两个字,

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。我猛地抬手,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婆婆的脸上。

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,婆婆被打得一个踉跄,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
“这一巴掌,是替我未出生的孩子打的。他是我林晚的孩子,不是什么孽种。

”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婆婆反应过来,像一头发怒的母狮,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。

我冷眼看着她,缓缓举起手机:“你再动我一下试试?我立刻报警,说你蓄意伤害孕妇。

”婆-婆的动作僵住了,她怨毒地瞪着我,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。我知道,这个家,

已经没有我一丝一毫的容身之地了。我没有再理会她,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

忍着腹部的不适,一步步朝门外走去。“林晚,你要去哪?你给我站住!

”婆婆在我身后怒吼。我没有回头。城西废弃工厂。那个神秘的电话,到底是谁打来的?

是敌是友?但我知道,我必须去。那里,有我想要的答案。我不能让我的孩子,

出生在一个充满谎言和欺骗的家庭里。更不能让他的父亲,是一个抛妻弃子的懦夫,

甚至……是一个杀人凶手。我叫了一辆出租车,直奔城西。一路上,

我的手始终紧紧地护着肚子,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,在肚子里动来动去。“宝宝,

别怕,妈妈会保护你。”我在心里默念。废弃工厂在一片荒芜的郊区,周围杂草丛生,

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久。我付了钱下车,司机师傅还好心地提醒我:“姑娘,你一个孕妇,

来这种地方干什么?不安全啊。”“我来找人。”我对他笑了笑,

转身走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。铁门虚掩着,我轻轻一推就开了,

发出一阵“嘎吱”的刺耳声响。工厂内部空旷而昏暗,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窗户里透进来,

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光柱,无数尘埃在光柱中飞舞。一股浓重的铁锈和霉味扑面而来。

“有人吗?”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。回答我的,只有空旷的回音。我心里有些发毛,

但还是壮着胆子往里走。直觉告诉我,那个打电话的人,不会无的放矢。

穿过一个巨大的车间,我看到里面还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。办公室的门开着,我走了进去。

里面很乱,桌椅板凳东倒西歪,地上散落着一些文件和废纸。我的目光,

被墙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。那是一张合影,照片已经有些泛黄,但上面的人脸依旧清晰可辨。

照片里,一个年轻的男人亲密地搂着一个女孩的肩膀,两人笑得灿烂又甜蜜。那个男人,

是年轻时的周屿。而那个女孩……我瞳孔猛地一缩。是我的姐姐,林夏。照片的背景,

正是我家老宅门口的那棵大槐树。这张照片,我从未见过。周屿和林夏,在我面前,

一直都保持着姐夫和小姨子之间客气又疏离的距离。可照片里他们亲昵的姿态,

根本不像普通的亲戚。更让我心惊的是,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——三年前的六月。

而我姐姐林夏,官方记录的失踪时间,是三年前的七月。也就是说,在她“失踪”前一个月,

她还和我的丈夫,有过这样一张亲密的合影。一个可怕的念头,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。

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,“砰”的一声,被人从外面关上了。3我心脏猛地一跳,迅速转身。

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,逆着光,我看不清他的脸。“谁?”我厉声问道,

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,另一只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。那人没有说话,只是迈开长腿,

一步步朝我走来。随着他的靠近,光线逐渐照亮了他的脸。看清他长相的瞬间,我如遭雷击,

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“李……李伟?”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李伟,

周屿最好的兄弟,也是他的生意合伙人,更是我们婚礼的伴郎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“晚晚,

好久不见。”李伟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“是你打的电话?

”我瞬间反应过来。李伟点点头,目光复杂地看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:“是我。对不起,

把你牵扯进来。”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周屿呢?他是不是在这里?”我急切地追问,

心里升起一丝希望。或许,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。然而,李伟接下来的话,

却将我彻底打入了地狱。“周屿不在这里。”他顿了顿,艰难地开口,“他和你姐姐林夏,

一起跑了。”“什么?”我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

我姐姐……她不是已经……”“她没死。”李伟打断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不忍,

“三年前那场车祸,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。目的,

就是为了让林夏从这个世界上‘消失’。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耳边嗡嗡作响,

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林夏没死?她和周屿一起跑了?这怎么可能?“为什么?

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。“为了钱。”李伟的语气变得冰冷,

“你姐姐林夏,在失踪前,以自己的名义买了一份巨额的人身意外险,受益人是你的父母。

只要她被法律宣告死亡,就能得到一大笔赔偿金。”“而周屿,他公司的资金链早就断了,

欠了一**债。他需要钱,一大笔钱。”“所以,他们就合伙策划了这场‘假死’骗局。

林夏假死,骗取保险金。周屿则利用这笔钱东山再起。等风声过去,

他们再想办法到国外汇合。”李伟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。

我踉跄着后退一步,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,才勉强没有倒下。原来,我深爱的丈夫,

和我一直敬重的姐姐,从一开始,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骗子。他们把我,把我的家人,

当成了什么?可以随意利用和抛弃的棋子吗?“那……那我呢?我肚子里的孩子呢?

”我***肚子,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,“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了吗?”提到孩子,

李伟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。“孩子?林晚,你太天真了。周屿从一开始接近你,

就是为了你们林家的钱和你家的关系网!他根本不爱你!

”“至于这个孩子……”李伟深吸一口气,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,“这个孩子,

根本就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。是林夏的主意,她说,只有你怀孕了,

周屿才能更顺利地拿到你父母手里的钱,也更能让所有人相信,他是个顾家的好男人,

他的‘自杀’才更具说服力。”“他们甚至连遗书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你发现,

然后上演一出丈夫为情妇殉情,痴情妻子痛不欲生的戏码。这样,

警察就不会怀疑到‘假死骗保’的可能。”我听着这些话,只觉得浑身发冷,从头到脚,

如坠冰窟。我的婚姻,我的爱情,我满心期待的孩子……所有的一切,从头到尾,

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。我不过是他们计划里,最愚蠢,也最可悲的一环。“那你呢?

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我擦掉眼泪,抬起头,直视着李伟的眼睛。我不相信,

他会无缘无故地“好心”提醒我。李伟苦笑一声:“因为,我也被他们骗了。

周屿不仅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钱,还用我的名义贷了一大笔款。现在,

追债的人天天堵在我家门口。我也是走投无路了。”“我恨他们,我恨不得他们去死!

但我更不想看到你和孩子被蒙在鼓里,成为最后的牺牲品。”原来如此。同是天涯沦落人。

我看着李伟,突然笑了,笑得凄凉又疯狂。“牺牲品?不,我林晚,不做任何人的牺牲品。

”我抹干脸上的泪水,眼神变得坚定而冰冷。“他们想玩,我奉陪到底。”“李伟,

你不是想报仇吗?我们合作。”李伟愣住了,他看着我,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。

“你……你想怎么做?”“他们不是想假死吗?那我就让他们,弄假成真。

”我一字一顿地说道,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又响了。

还是那个陌生号码。我按下接听键,里面依旧是那个冰冷的电子音。“周太太,

游戏才刚刚开始。下一个线索,在你姐姐的母校,图书馆三楼,C区307号书架,第三排,

第七本书里。”4我和李伟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。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?

他似乎对周屿和林夏的计划了如指掌,甚至连他们的下一步行动都能预知。

他不断地给我提供线索,目的又是什么?“去吗?”李伟问我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
“去。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。现在,任何一条线索,对我来说都至关重要。

我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林夏的母校,A大,离这里并不远。

我和李伟立刻驱车前往。路上,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开始梳理整件事情的脉络。

周屿和林夏,这对狗男女,为了钱,策划了一场长达三年的骗局。林夏假死,周屿娶我,

利用我家的关系和金钱填补他公司的窟窿,最后再用一个孩子的出生作为烟雾弹,

上演一出“殉情自杀”的戏码,彻底将自己和林夏的过去洗白,然后卷款私奔。

好一招金蝉脱壳。而那个神秘的电话,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,在暗中操控着一切,

将真相一点点推到我面前。他似乎想帮我,但他的目的又是什么?“晚晚,你在想什么?

”李伟见我一直沉默,开口问道。“我在想,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。

”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“他知道的太多了,多到不正常。”李伟也皱起了眉头:“确实。

他就像在看一场戏,而我们都是戏里的演员。”“不管他是谁,目前看来,

他和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,那就是,不让周屿和林夏好过。”我冷笑一声,“这就够了。

”车子很快就到了A大。因为是周末,校园里人不多。我和李伟径直走向图书馆。

按照神秘人的指示,我们来到三楼C区,找到了307号书架。第三排,第七本。

那是一本很旧的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。我伸手将书抽了出来,入手很沉。我翻开书页,

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书的中间,被人挖空了一个长方形的凹槽。凹槽里,

静静地躺着一个老旧的U盘,和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条。我拿起纸条,展开。

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:我的好妹妹,当你看到这个的时候,

我和阿屿应该已经在去往新生活的路上了。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太好骗了。对了,

忘了告诉你,你肚子里的孩子,其实……字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仿佛写字的人,

被人突然打断。我死死地捏着纸条,气得浑身发抖。林夏!

她竟然还留下了这样一张纸条来羞辱我!“孩子怎么了?”李伟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,

紧张地问。我摇了摇头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。林夏的话没有说完,但那省略号,

像一根毒刺,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。孩子……我的孩子到底怎么了?

难道……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,我不敢再想下去。“看看U盘里有什么。

”我将U盘递给李伟。我们找了一台电脑,将U盘插了进去。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。

李伟点开视频。画面有些昏暗,似乎是在一个地下室里。镜头晃动了几下,

然后对准了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。女人头发凌乱,脸上满是惊恐,嘴巴被胶带封着,

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看清女人脸的瞬间,我和李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是林夏!

视频里,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笑声,那笑声,我再熟悉不过了。是周屿!“亲爱的,别怕。

”周屿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,

“这只是我们计划的最后一步。只要你‘死’了,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”“你放心,

我会让他们相信,你是被追债的人绑架撕票的。而我,是一个为你报仇,

最终与歹徒同归于尽的痴情丈夫。”“至于我那个傻老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

他们会带着对我的‘怀念’,好好地活下去。哦,对了,还有你那份巨额保险金,

也会顺利地打到你父母的账上,最后,还是会回到我的手里。”“我们,才是最后的赢家。

”视频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我的手脚一片冰凉。我终于明白了。从头到尾,

就没有什么“私奔”,只有一场更加恶毒,更加残忍的骗局。周屿,他不仅要骗保,

要骗我家的钱,他还要……杀了林夏!他要将所有的罪名,都推到一个“死人”身上。

而他自己,则会以一个“悲情英雄”的形象,彻底消失。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!我一直以为,

我是最可悲的那个,没想到,还有比我更可悲的。我的姐姐林夏,自以为是黄雀,

却不知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她被自己最信任的爱人,送上了绝路。“这个畜生!

”李伟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,“他连林夏都要杀!”我却慢慢冷静了下来。这个视频,

是谁拍的?又是谁放在这里的?是那个神秘人。他想告诉我,周屿的最终计划。

他想让我去救林夏?不,不对。如果他想救林夏,他完全可以自己去,或者直接报警。

他把视频留给我,是想……借刀杀人。他想让我和周屿,斗个你死我活。而他,

坐收渔翁之利。这个人,心机深沉得可怕。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报警吗?”李伟问我。

我摇了摇头。“不能报警。”报警,警察最多判周屿一个故意杀人未遂和诈骗。太便宜他了。

我要让他,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。我要让他尝尝,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。“李伟,

帮我查一下,周屿名下,还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资产,特别是海外账户。”我看着李伟,

眼神坚定。“另外,帮我找个人,一个电脑高手。”“你想干什么?

”李伟有些不安地看着我。我微微一笑,笑容里却带着一丝疯狂。

“他不是想当‘悲情英雄’吗?”“那我就送他一份大礼,

让他成为全国闻名的……杀人犯和诈骗犯。”5“你疯了?”李伟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,

“晚晚,你现在怀着孕,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!”“危险?”我冷笑,

“我现在还有什么比这更危险的处境吗?我的丈夫要杀了我姐姐,骗光我家的钱,

还可能对我的孩子做了手脚!我除了反击,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?”我的声音不大,

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绝。李伟看着我,眼神从震惊,到担忧,最后变成了一丝敬佩。

他沉默了片刻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好,我帮你。那个畜生也毁了我的一切,

我跟他不共戴天!”“电脑高手我认识一个,是我大学同学,绝对可靠。

至于周屿的海外账户……我试试看,但他做事一向谨慎,不一定能查到。”“尽力就行。

”我说道,“现在,我们首先要做的,是确定林夏被关在哪里。”视频的背景很昏暗,

看不出具**置,但里面有一些细节。比如墙角的苔藓,空气中弥漫的水汽,

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轮船汽笛声。“地下室,潮湿,靠近港口或者江边。”我迅速分析道。

“城东的旧码头区,有很多废弃的仓库和地下室,符合这个条件。”李伟立刻反应过来。

“好,我们分头行动。”我当机立断,“你去联系你的同学,让他做好准备。

我去旧码头区找人。”“不行!”李伟立刻反对,“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!

周屿现在就是个疯子,万一被他发现……”“我不会让他发现的。”我打断他,

“我比你更了解周屿,也更了解林夏。我知道该从哪里下手。”“而且,我现在的身份,

是最好的掩护。”我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,眼神冰冷,“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,

谁会怀疑她呢?在周屿的剧本里,我现在应该正以泪洗面,等着他‘殉情’的消息呢。

”见我态度坚决,李伟不再坚持,只是叮嘱我万事小心,一有情况立刻联系他。

我们分头行动。我打车去了城东的旧码头区。这里曾经是本市最繁华的水路交通枢纽,

但随着城市发展,逐渐被废弃,变成了一片混乱的区域。龙蛇混杂,鱼龙混杂。

我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,而是直接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最破旧,但生意却最好的小卖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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