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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谢淮序手中。

他几乎不进我的房中。

我又怎可能有所出?

回到谢府院子里,已经是深夜时分。

橘若前脚刚走,我卸去钗环正准备上床休息,后脚房门就被悄悄推开。

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。

“嫂嫂,你腹中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
我惊惧得浑身僵硬,回头看见谢淮丰勾起唇角,倚在床边目光含笑。

“淮丰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!”
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,肯定是夫君的。”

“是吗?”

高大的身影欺压过来,他粗糙的指腹,隔着衣料摩挲我的肚皮。

“据我所知,我那不懂怜香惜玉的兄长,许久都没有进过你的院子了吧?”

“三个月前,王府婚宴散席后,算算时间,这孩子还是姓谢。”

我被呛得哑口无言。

他说得没错,三个月前醉酒进我房中的,是谢淮丰。

而谢淮序,连日来不是流连花楼,便是宿在城东的外室那儿。

想到此处,我咬着唇,微微红了眼。

谢淮丰掐起我的下巴。

“嫂嫂,哭什么呢?

这不还有我吗?”

我抽泣着说,“淮丰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

我一个丧夫的弱女子,无依无靠的,如今婆母还说要赶我出门。”

“她也不是第一天这么想了。”

“而且她也不是只想赶走你,还有我,也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
谢淮丰不是婆母所生。

是谢老侯爷游历江南时留的种,年老后也许是开始念起谢淮丰的母亲,命人寻回了这个儿子。

谢淮丰到谢府时已经十岁。

婆母是续弦,一直变着法儿折磨他。

永州是老侯爷分给谢淮丰的封地。

父亲死后,婆母想要在封邑上分一杯羹,便跟着谢淮丰去监视他。

捡了芝麻,丢了西瓜。

3“嫂嫂,我们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。”

“怎么夺?

我不懂这些。”

“兄长养在城东的外室,已经怀孕五个月,婆母定会揪着这点,把他捧成兄长的长子。”

“这两个女人,是我们最大的威胁。”

我怔然,惊诧地抬起头。

“不,不能这样,我们不能做…”他看着我说,“你还不懂吗嫂嫂,婆母早就跟兄长筹谋好了,只等外室的孩子降生,你所有的嫁妆都属于她腹中的孩子。”

“你将一无所有,被赶出谢府流落街头。”

我哑着声音,一遍遍地摇头。

彻底没了主意,我扶着胸口不断啜泣,“淮丰,你得帮我。”

世袭的爵位。

谢淮丰很想要,想要得可以为之发疯,所以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挡了他的袭爵之路。

外室名唤聂宛言,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歌姬。

谢淮序给她买的宅子就在城东。

“愣着干什么,搬啊!”

“这是兄长的产业,如今兄长故去,嫂嫂代替他收回有什么问题吗?”

谢淮丰负手而立。

小厮们用力撞开宅院的门,开始陆陆续续清空所有家具装饰。

聂宛言带着婢女回家。

“你们几个胆子敢在我家撒野,可知道我是什么人?”

“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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