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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当晚,我甚至没能见到我夫君一面。

迟砚舟是恨我的,他觉得是我越俎代庖,抢了本该属于长姐的姻缘,因此,他冷落我,让整个雍王府的下人欺辱我,让我在寒冬腊月,冒着漫天大雪,徒步走到郊外,替他去采梅园最娇艳的一朵,献给长姐。

他同长姐私会,我便站在门口,替他二人守着。

长姐的簪子不慎落入池塘,我便拖着来了月事的身子,替她下池塘去寻,待我寻了簪子归来之时,长姐却说,“我的物什,被这等卑贱之人碰了,倒不如不要了,脏的紧。”

我的夫君笑着宽慰她,“无妨,若雪儿喜欢,我可将全长安的首饰都赠予你。”

他二人惺惺相惜,佳偶天成,我却好似阴潮暗沟里的老鼠,觊觎,却不敢靠近。

那年,北地使臣前来进贡,长姐受邀为使臣献舞。

长姐生的极美,一舞倾城,使臣借着酒意欲行不轨,迟砚舟目眦欲裂,当即一剑斩落了使臣的头颅。

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,这是亘古的规矩,迟砚舟这一举,彻底打破了两国百年来的和谐。

圣上盛怒,罚迟砚舟长跪于宫门外。

一年前,长安城下了很大很大的雪,我得了消息,匆忙进宫,跪在迟砚舟的身侧。

“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又是为何?”

迟砚舟的语气依旧冷硬。

“我是王爷的妻,理当与您共苦。”

只求共苦,不求同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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