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妻贬为妾,是一个良家女子最耻辱的事情,司渊对我当真是毫不留情。
可我的内心平静如水,对于羞辱和污蔑都难以产生半分情绪。
我依旧在笑,笑得僵硬而麻木。
这是繁华初绽的早春,吹来的风中,似乎还夹杂着刺骨的寒意。
我的昭昭死了。
太医把脉的手顿住,对着我欲言又止。
他叹了一声,神色里满是同情和怜悯。
“夫人节哀,小姐发热已经有段时间了,您也知道,这病来如山倒,小姐的身子本就柔弱,加之这乍暖还寒的天气最不宜养病,您请我过来时,已是回天乏术。”
我不知作何回应,只能微笑着对他点点头。
太医又劝慰我道: “夫人,您也不必过于自责。
世事无常,谁又能料到会如此呢?
小姐在天之灵,定也不愿见到您如此伤心欲绝。”
他好像以为我是悲伤过度,精神恍惚了。
可是实际上,除了心口空落落的,像是漏风了一般,我没有什么别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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